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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怡停頓下來，猶豫了片刻過後，還是選擇開口道：“就當王豐偉理論上的成功率是百分之二十五，殷商則是百分之七十五好了，可事實上——都是百分之百。他們兩個混蛋，是有協議的，無論哪一方得手之後……”
“別說了。”
蘇煦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劉思怡如釋重負，終於可以不用在這樣一個噁心的話題上繼續下去了。
“師父，你不怪我下令殺殷商了？”
劉思怡小心翼翼問道。
“我怪你的，從來都不是這個。”
蘇煦語重心長說道：“問題在於，你不該在折柳會的除夕夜宴上，當着幾十位明珠權貴的面，表露出你對殷商的敵意，這個纔是關鍵。你明白我的意思麼？做事情不是你這麼個做法。”
劉思怡臉蛋一紅，說道：“不會再有下次了。”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