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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那張嘴罵起人來可沒有性別之分。
“我寫那些歌又不是爲了賺錢。”秦牧一笑，說道，“若非你舅媽，那些歌曲未必會登錄各大音樂網站。”
王芳是張妍的經紀人，那些歌曲登錄各大網站無疑有助於歌曲傳播。而這些歌曲傳播無疑會給宋靈兒帶去強大的人氣和關注度。
秦牧其實也知曉這點，自然不會拒絕。能幫張妍，又有錢賺，他自然也樂見於此。
如今，這些歌曲的熱度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損失或許有，但卻不大。
歌曲下架對於秦牧來說，本就是無所謂的。
“你準備怎麼做？”張妍看向秦牧，她顯然知曉秦牧可不是喫了虧還忍氣吞聲的主兒。
“別在惹我就行。”秦牧淡淡的說道。
事情若就這麼了，秦牧也懶得理會，他現在很忙。但若是欺人太甚，那就會讓他們知曉，我秦牧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