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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聽了秦牧這話，真想一口噴死他。
你低調，你都成全民話題人物了。
“我又沒讓你以佚名的身份出現啊！”李曉壓下揍人的衝動，說道，“當然，你若以佚名的身份出現，我十分樂意，哪怕你戴個面具什麼的！”
“算了！”秦牧擺手說道，“你到時候給我留幾張票就行了。”
“好。”李曉點了點頭，似乎還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你小子有什麼就說。”秦牧說道，“若只是要新歌和邀請張妍擔任你演唱會的嘉賓，以你小子的德性肯定不會親自跑一趟，十之八九就是打個電話。”
“老大，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麼？”李曉撇嘴說道。
“究竟什麼事兒讓你小子都難以啓齒了？”秦牧說道，“我到還真好奇？”
“能不能給凌雪寫首新歌？”李曉笑了笑，說道。他那笑有些勉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