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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潘琨漸漸暗淡的眼神，老人輕聲說道：“開天之前本無路。”
潘琨同樣盤坐在了竹筏上，認真的請教道：“前輩可否爲晚輩指明一個方向。”
老人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歲月中見過不少你這樣的人，也曾目睹過他們各種千奇百怪的嘗試。”
“那最終的結果呢？”潘琨急切的問道。
老人嘆息道：“都失敗了。”
潘琨眼中並沒有太多的失落之意，一次又一次的的絕望，已經讓潘琨的心變得麻木不已，其實想想也是，如果真有人成功了，那老人也不會說出無能爲力這樣的話來。
潘琨抬頭望向了天空喃喃自語的道：“難道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但潘琨的突然挑戰卻再次將他推到了衆矢之的，不說他此時根本看不透潘琨的境界，敗了以後這京山之主的位置之爭還有他什麼事，就算他僥倖勝了，那接下來與柳生無相這一戰還能逃避的了？
你潘琨算什麼，不過是一個偶然獲得幾分際遇得到京山青睞的山野小子罷了，有什麼資格想我挑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