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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只有一個,潘琨的母親不允許潘琨來這座山,確切的說不允許潘琨來這裏祭拜他的父親,潘琨甚至以爲此還和母親鬧過幾次矛盾,但母親卻從未妥協過,久而久之潘琨也不在母親再提祭拜這件事。
但潘琨還是趁母親沒在家的時候偷偷來過幾次,現在回想起來,母親當初應該還是知道這件事的吧,不然怎麼會在自己每一次祭拜回去的時候都會說上一句,“你父親很快便會回來的。”
不過那時候的潘琨通常只是躲起來流淚,從沒有深想母親這一句話是不是真的,因爲他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
潘琨的腳步越來越快,腳下的荊棘和雜草也在強烈的勁風下被攔腰截斷,最終潘琨來到了一塊空地面前。
記憶中的土包已經消失不見,除了一具血色石棺便再無其他,潘琨默默的矗立在石棺前,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站累了的潘琨躺進了石棺,安心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鼾聲漸起。
潘琨醒來的的時候已經很晚,夕陽欲墜未墜,留下半截身子在青山與大海間徘徊不定,潘琨回到了紅霞滿地的村莊,看了一眼後便向着天南縣奔去。
天南縣距離小村莊的很遠,道路崎嶇坎坷,中間還隔着十多座大山,當初潘琨去天南縣讀書的時候通常要走上一天左右的時間,如果不是常年跟隨村莊的大叔遊蕩在山潘間,潘琨還真沒有這樣的膽氣有魄力獨自一人去天南縣求學。
當然了,對於現在的潘琨來說,再去天南縣就要簡單太多了,往返也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