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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還是笑笑的,女方的家長差點沒氣暈過去。就衝向他,一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領,揮拳打下去。這個男人還是笑笑的,但嘴角已是流出一條血河了。
這時,反而是女方的家長心中一陣寒慄,自覺性地害怕了,難道這個人已經瘋了?
喪事就在一場鬧劇中度過了。
當天夜晚,女方的家長擔心早上的舉動是否不當,偷偷地折回去看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見他抱着亡妻的照片呆坐在客廳中。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連動都沒動,也沒出聲音。女方的家長看不出什麼異常,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女方的家長又去看了,只見那個男人還是呆坐在那裏,抱着亡妻的照片。這下女方的家長心急了,怎麼說也是二十年的半子,至少關心一下。就敲了門進去。
門沒鎖,他頭也不回一下,繼續抱着照片。
女方家長問他:‘你怎麼了啊?’男人說:‘我一生都在忙東忙西的,自認爲是爲了她好,爲她在打拼,她的埋怨我都不曾理會,從沒好好聽她說過一句話……’然後,男人的眼睛溼了:‘直到最後她病的很重時,她向我說:‘你可以聽我一句話嗎?’我爲了讓她高興就說:‘我一定聽!’她說:‘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愛你,我要是死了,你一定會哭的,但我不要看見你、聽見你哭好嗎?你要笑笑的幫我把後事辦好,你一生都沒答應我什麼,就這一次好嗎?’他說完眼中有淚光……但淚水卻不掉出來而是往心裏流,因爲他答應了她……”
後面的故事,夏普已經聽不到了,因爲他已經睡着了。
一滴淚水,卻從潘琨的眼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