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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跟血液科鮮明的反差,讓人一時恍惚,甚至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不過有那麼一點可以讓人肯定,那麼就是越發覺得這個地方的無法直視。
李般若問阿濱喝不喝酒?阿濱搖了搖頭,見阿濱眼中佈滿的血絲,李般若放過了阿濱,而是跟老四老五開起一張小桌,開始大喝特喝起來,似乎這廝就是一個精力旺盛的公雞,根本不需要睡眠這可有可無的東西。
阿濱有些熬不住的上了樓,衝了一個涼水澡,洗漱一陣回到自己小小的房間,躺在小鋼絲牀上,聽着樓下流浪者的特色,阿濱慢慢閉上了眼,似是得到了救贖一般,這一夜,他沒有再做那個讓他陷入深淵的噩夢。
手機傳來了震動,阿濱睜開眼,即便是幾夜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他也不會睡的多麼死,也許是養成了一種習慣,就好似時時刻刻在警惕着什麼。
來電的是一個未知號碼,此刻正好清晨六點,外面都還是有些灰濛濛的天,阿濱猶豫片刻,還是接通了這麼一通電話。
電話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還沒有等阿濱發問,對面的傳來那哽咽聲:“她還是走了。”
阿濱一時打了一個激靈,直接掛掉了電話,猛的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飛快的穿上衣服衝下了樓。
那是王霞落的聲音,至於王霞落所說的人是誰,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他不願意承認那個答案,他寧願相信這是一個多麼不切合實際的玩笑。
大醉的李般若躺在酒瓶之中,似是昨晚喝的無比的盡興,阿濱使勁搖晃醒李般若,完全算的上粗暴,李般若睜開眼,一臉的不快,但是等他聽到阿濱所說的第一句話後,放佛立馬清醒了一般,拉起阿濱就往醫院裏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