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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般若掏出煙來,悄悄看了看門口,發現沒人後,鬼鬼祟祟的點燃說道:“你說這老天爺,咱就這樣不長眼,在咱們想要跟一個娘們過一輩子的時候,偏偏給了我們一個一輩子都再也觸碰不到的至愛,然後被傷的體無完膚,在喪失了對感情所以知覺跟味覺的時候,又偏偏在人生出現這麼一個人,這麼一個想要一把推倒,但是絕對不能推倒的人,你說人是不是從出生就做了孽?”
面對李般若這掏心掏肺的感悟,雖然從李般若這種小人物嘴中所說出來,這麼一席話最多最多也只能夠傳到他的耳中,但是他卻感覺格外的真實,人就是這樣,總是比出現在生活的人又或者事,晚上那麼一步,喜歡的時候不喜歡,愛的時候喜歡,一直等到離開時,才愛上那麼一個人,但是那個所愛,卻永遠的離開了。
“像是我們這樣的人,不值得去愛,說的矯情了點,就是放不下那個沉甸甸的過去,我不相信就這樣一個人,能夠給予王霞落什麼完整的人生,其實就這樣下去也好,她最終還是會遇到那個對的人,我所能夠做的,就是盡力讓那個對的人,不是我。”阿濱說着,他打開窗戶,似是在驅散着李般若抽菸所留下的煙味,省的李般若又被王霞落跟那小護士左右開弓。
李般若深深吸着煙,這二十來歲抽菸的樣子,給人一種小老頭的模樣,就好似一個有着幾十歲煙齡的老煙槍,他把菸灰直接彈到身旁那放了一層純淨水的一次性杯子裏,說道:“這樣對你這個傢伙,是不是太過殘酷了點,說不到你過去的那個,現在正在相夫教子。”這一句,似是李般若在說給自己,因爲阿濱從未見到過李般若有着這種感性的眼神,這個從來不願暴露自己心裏感情的痞子,第一次如此的感性。
他終於明白,那個讓李般若如此墮落的人,不是秋月,而是另有其人,但是他不會去問,因爲慢慢去挖掘一件事情,總比一次性看清一個此刻所謂的本質,有意思的多,或許在這個用力過猛的時代,匆匆而活的人們,不會關心這些一場酒講不完那麼一個故事的人們,但是恰好他是一個閒人。
“對於我的殘酷,遠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