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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瑞東恍惚之際,另外一輛白色的寶馬525開進了停車場,不過顯然這車中的兩人並不像是九爺跟鶴靜那般有派頭,兩個似乎誰都沒有帶傘,直接頂着雨很狼狽的跑到了屋檐下,這傾盆大雨立馬把兩人澆成了落湯雞。
張瑞東苦笑的看着這麼一幕,不過李般若卻毫不在意的摸了一把他那扎手的板寸,自認爲很有魅力的瞥了一眼那兩個姿色不錯的服務員,但是顯然這服務員還沉浸在王焚玉那楚楚小生的魅力之下,根本鳥都沒有鳥李般若。
李般若也不覺得沮喪,而是打了打身上的雨水,轉頭看着這天,點燃一根菸嘟囔道:“真TM是天要下雨孃要嫁人。”
本打算說些什麼的孫祁東表情再次僵硬下來,畢竟這一句話,他今晚已經聽的夠多了,不等他說些什麼,這個比誰都要客氣的李般若就這樣領着老五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何聚來,留下這個何聚來的老闆很是尷尬的站在原地。
終於,良久之後張瑞東纔回過神來,看着這一點不減弱的大雨,嘟囔道:“天要下雨孃要嫁人?”
----那有些年歲的四合院之中,雨水敲打在瓦房上,然後在連成一條線,順着這瓦縫落下,敲打在雨花石的地面上,似乎發出的聲音,格外的悅耳。
略有幾分昏暗的房間之中。
一張古木桌上,煮着一壺茶,盤腿而坐着一個老人,這一身灰色麻衣的老人,看起來格外的古樸,一張滿是褶皺蒼老的臉上,似乎還能夠依稀見到年輕時的神氣,但是這個老人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只有一個耳朵,右邊的耳朵只是一個殘缺,這多年的所留下的殘缺,就好似一個沉甸甸的故事,跟着這兩人度過了一生。
或許,這是他唯一可以帶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