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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賢象走後,白家大堂的氣氛有一絲微妙,還不等白文山發話,周鐵衫就張口說道:“白二爺,我覺得周家所站的立場,就到這裏了。”
白文山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周鐵衫會這般說,就好似魏九的牆倒衆人推一般,這劉周兩家,就宛如被一條利益繩子所傳的螞蚱,稍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觸及全身。
周鐵衫瞧着白文山那如同陰天下雨一般的眼神,雖然外面已經陽光明媚,但是被這白文山以這一種表情盯着,周鐵衫總有一種冰入骨髓的感覺。
“白二爺,在野心跟生存面前,我更喜歡後者,所以周家才能夠一路走來,雖然坎坷了點,但是至少還在西城區匯了幾口氣,我可不希望這麼幾口氣,在我手中糟蹋了。”周鐵衫說着,突然撤出這一場風暴的劉家讓周鐵衫有了幾分危機意識,雖然周家赫赫有名,但是完全沒有白家根深蒂固,或許劉家還不敢打白家的主意,但不能保證劉家不會盯上陷入泥潭的周家,所以周鐵衫直接選擇了收手。
這一夜,白文山的情緒進入過巔峯,又衰落到低谷,似乎是經歷了着實太多落差感極其強的變化,白文山一時平靜下來,他最終沒有大發雷霆,也沒有對周鐵衫出手,就這樣放任着周鐵衫離開。
不是他心慈手軟了,是他現在沒有心思再報復這拋下白家的周劉兩家,他可不希望看到這兩家合併的局面,所以白文山只能夠隱忍着這一切,最後一臉憤怒的看着魏九,似乎這所有的動盪都來源於這個男人。
一直默默的看着這一切的魏九見白文山把眼神再次放到了他的身上,他開口說道:“周家不會甘心跟你在後面當跟班,白家更不會,劉家人似乎有了吞併整個西城區的野心,而周家只是想要自保,所以白二爺,下一步棋你打算怎麼走?”
看着魏九有條不紊分析的樣子,白文山重重的坐下,給了身旁的保鏢一個眼神,保鏢當然明白這眼神什麼意思,立馬拖着傷痕累累的言靖宇離開大堂,剩下的一干保鏢也相繼離開大堂,只留下對視的白文山與魏九,然後是夾在中間的白弘方。
至於王國安,則是選擇了守在了門口,這時一個看起來極其普通的老頭出現在了大堂門前,然後不管幹淨不乾淨的坐在了地上,就這樣從菸袋裏摸出菸絲,就好似置身事外一般卷着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