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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弼跟白康時見到白文山的眼神,立馬會意的閉嘴,其實他們心中也清楚,在個人實力上,即便是他們兩個綁在一起都不可能是白弘方的對手,但白弘方的主要勢力都在京城,這在西城區自己的地盤,他們還是沒有多大的顧及,畢竟白家註定會站在他們這一邊,而白弘方,已經在他們心中成爲了白家的外人。
至於白文山,他雖然心中早對白弘方有着一千一萬個不滿,但只是憋在心中沒有發作,他知道撕破臉後最多最多隻是把白弘方趕出白家,對於白弘方來說只是拍拍屁股回京城,但對於現在的白家來說,可是少了一員悍將,所以白文山一直隱忍着。
白弘方當然注意到了白文山等人之間的交流,但是他並沒有點破什麼,他心中清楚的很,本來白家就已經對他又了隔閡,外加在白家大堂他站了魏九的立場,所以現在白家估摸着把他當成了除了魏九以外的頭號敵人。
“對了,這個叫馬溫柔的女人,在京城到底處於什麼位置?”白文山臉上浮現出不算多麼虛僞的笑容,但皺巴巴的臉着實讓人喜歡不起來。
想起這個女人,白弘方就莫名的有幾分心寒,他其實問過魏九跟這個女人的關係,但是魏九卻隻字未提,只是含笑着搖了搖頭,這神祕的關係讓白弘方現在都還捉摸不透,所以他反問道:“關於魏九跟這女人的故事,你又知道多少?”
對於白弘方的反問,白文山臉上有幾分不快,但還是耐着性子說道:“當年魏九拋棄了這個女人,僅此而已。”
聽着這片面的回答,白弘方並沒有太過驚訝,如果這個老人會輕輕鬆鬆的告訴他真相的話,就不是他記憶之中的白文山了,但不知道爲何,他心底對於馬溫柔這一個名字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他又偏偏不知道這熟悉感來自於何處,最終他只能一次次告誡着自己都是錯覺。
“馬溫柔在京城挺有名氣,至少這幾年心崛起的新勢力之中,沒有人是這個女人的對手,而且她背後有着大世家曹家做支撐,所以這幾年幾乎在京城橫着走,但這個女人很低調,也很神祕,但做起事來卻很是驚人,五年前曹家跟沐家的恩怨之中,她殺出重圍救下了曹家大兒子,當年都傳成佳話了。”白弘方卻並沒有什麼保留的說道,他並沒有誇大這個女人的成分,甚至這個女人所做的彪悍事情遠遠不止如此。
但是白文山的表情卻靜止住,一臉震驚的聽完這麼一席話,一旁的白良弼跟白康時也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表情,或許在西城區,白家可以稱之爲世家,但是如果把白家搬到京城,別說是世家,恐怕連一個二線家族都算不上,這其中所相差的已經不是幾個世界可以形容的東西,因爲這根本不在一個次元之中。
在得知這個女人是曹家的大紅人,白文山臉上滿是陰霾,他或許有些明白爲什麼魏九會這般的有恃無恐了,因爲現在這個女人就是那最後的底牌,不得不說這一張牌的背景很震撼,至少超乎白文山的認知,他想象不到這個十年前的小麻雀竟然飛到了京城,沒有被做成標本,反而成爲了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