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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白憶曼突然幽幽的笑了笑,走到白文山身旁,在白文山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白文山聽過後,低聲問道:“你有把握?”
她微微點了點頭。
“那這事就交給你辦。”白文山說道,他對白憶曼的做事的能力從未失望過,雖然白憶曼是一個女人,但是在白文山心中的分量,可遠遠超過與白良弼跟白康時兩兄弟,這個十八歲就離開白家出去闖蕩的女人,雖然常常在外傳着什麼流言蜚語,但其實每一個人都承認這個白家竹葉青的實力,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她,無論在心態上還是在視野上,完全跟在白家襁褓之中長大的白良弼白康時不是一個級別。
白弘方瞧着這個一臉鬼魅的女人,他可不認爲白憶曼會生出什麼好心思。
一場家族談話就這樣結束,最遲而來的白憶曼第一個離開,然後是馬不停蹄的白良弼跟白康時兩兄弟,最後纔是白弘方。
不過等到白弘方走到門前時,白文山突然叫住了白弘方。
白弘方停住了腳,轉過頭看着如同老僧入座一般的白文山,他或許猜出了這個老人到底會說些什麼。
此刻白文山的表情早已經不如同以往一般的強勢,反而是一種讓人覺得莫名可憐的表情,他聲音顫抖的說道:“弘方,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難處,那一晚在大堂所發生的,只不過是我演給魏九的一齣戲罷了,那兩個孩子是我從小看大的,論感情一點都不比你淺,但爲了整個白家的未來,這些小小的感情,我必須捨棄,也唯有捨棄。你也不要對白家有什麼隔閡,那一晚你所做的,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爲我如果站在你的角度,或許也會這樣做,這些不愉快的就讓他過去,現在讓我們一同支撐起白家在西城區的天空,好嗎?”
白弘方他就這樣凝視着這個似是吐露真情的老人,他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對視着,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