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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溫柔微微一笑,繼續開口說道:“說白了,手握大權的魏九關節時刻被抓,然後白家大院失守,白城老爺子死於混戰,最後白文山似是早已經準備好了一般接手整個白家,你覺得這些偶爾性是不是太低了點?如果說這一系列的事情結合上白文山這個名字,你覺得是不是都說的通了?”
白弘方的表情很慘淡,完全可以說壞到了極點,他使勁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白文山不可能背叛整個白家,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希望你說話注意一點,這些毫無根據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馬溫柔看着額頭上已經滿是汗珠的白弘方,嘴角微微揚起默默說道:“至於這一切到底有沒有根據,又或者值得不值得相信,唯有你自己心中清楚。”
白弘方已經有些站不穩,顯然是一時無法接受馬溫柔所說的,他一步步的退後,一直退到身後的一棵楊樹下,他才靠着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落葉飄落到他的頭上,不過失魂落魄般的他,一時忘掉的揮去,只是瞪着眼卻無神的看着馬溫柔。
“魏...九...九,他知道這一切?”白弘方聲音顫抖的說着,他這多年閱歷而積累下來的城府,就這樣被這個女人以這種方式徹底的摧破,甚至他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或許給予白弘方最沉重打擊的,不是馬溫柔那眼神之中的冷漠,而是她所說的真實性,還有他心中最深處最深處的深信不疑。
“當年連我這麼一個還不知什麼爲人情世故的女人都能夠看透這麼一個局,你覺得魏九會看不出?他可是再三強調我膽敢把這事兒聲張出手就會擰斷我的脖子,不過諷刺的是,現在他反而被送上了斷頭臺。”馬溫柔稍有幾分感嘆的說道。
“爲什麼,爲什麼他不說出口,而是深藏了十年。”白弘方在潛意識之中,已經完全默認了馬溫柔的說法,但唯一有點似乎很難以解釋,那就是爲什麼那個明明知道一切的男人,卻什麼都沒有說,甘願被人誤解整整十年。
馬溫柔卻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不開口,可能是有所顧忌吧,因爲這些東西要是說出了口,恐怕這西城區,就不會有白家了,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