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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白弘方一字一字的吐出這三個字。
“爲什麼不可能?你姐跟那個男人私奔的那年,再怎麼說,你應該懂事了吧?好好回想回想,那個女人第一個所愛上的男人。”馬溫柔並沒有畏懼此刻青筋暴起的白弘方,而是再次靠近白弘方說道。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急了,甚至馬溫柔都能夠聽到白弘方那重重的呼吸聲。
“才這個地步就接受不了了?要知道才這點東西,跟魏九所承受的東西比起來,着實的太過微弱了,畢竟沒有一個男人會做到這個地步,能夠跟一個肚子裏帶着別的孩子的女人結婚,能夠把這兩個不屬於自己的孩子撫養大,能把這事兒藏在心中這麼多年,還能夠爲了這麼兩個孽種搭上自己這一條老命,你說這可笑不可笑,可悲不可悲?”馬溫柔再次說着,聲音之中滲透着一種冰冷,一種毫無感情,就好似機械所發出的一般。
白弘方雙手抱住腦袋,記憶之中那張笑臉就好似被什麼所撕碎一般,他似是發出了咆哮聲:“我不允許你這般說我姐!”說着,失去理智的他就這樣撲向馬溫柔,一隻手猛的擰住這個女人白皙的脖子。
馬溫柔並沒有反抗,只是任由白弘方滿是繭子的手鎖住她的脖子,但眼睛仍然直視着白弘方那充滿了瘋狂的眼睛。
薛猴子動了,這看似如同癮君子一般病怏怏的男人,一直給人一種弱不禁風渾身無力的感覺,但速度卻快的讓人髮指,僅僅只一個健步就衝了下來,手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一把裹着一層灰補的黑刃,就這樣準確無誤的架在了白弘方的脖子上。
“再動一下,我劃開你的脖子。”這個一直人畜無害的中年男人,此刻身上散發着濃濃的戾氣,厲聲說道。
已經陷入瘋狂的白弘方並沒有鬆開馬溫柔的脖子,而是牙齒咬的作響,一字一字對這個毀掉了他一切向往的女人說道:“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