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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祁東回過神來,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畢竟在這種關鍵時刻走神,即便是再有什麼原因,也有點說不過去,他就這樣一臉慌張的帶着劉海走向那茶房。
看着孫祁東這副模樣,唐輝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他很清楚對於剛入行沒多久的孫祁東而言,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總有點一時難以適應,畢竟對於孫祁東而言,一直處於一個儘管有些黑暗但還算耀眼的世界之中,這種只會發生在電影跟小說之中的橋段,就這樣直接擺在眼前,換做是誰恐怕都有些難以接受。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顧及這些兒女情長的時候,唐輝轉過身離開,因爲現在這個白家大院仍然是一個爛攤子,還有一堆事兒等着他去做。
在孫祁東的帶領下,劉海來到這茶房,但是孫祁東卻並沒有選擇再次進去,他已經不想再看到茶房之中的景象,對此劉海也沒有強求,留給了孫祁東一個緩衝的時間,穿上腳套跨過警戒線,走進這充滿了一股讓人作嘔味道的茶房。
幾個法醫正在忙碌着,見到進來的劉海,一個個露出尊敬的表情,劉海只是擺了擺手,意識這些法醫繼續做事。
他掃了一眼這茶房,也知道爲何孫祁東會如此的魂不守舍,眼前這一副慘狀,即便是他都覺得有幾分難以適應,最終劉海的視線鎖在了那個最過慘烈男人身上,他輕手輕腳的走到這已經冷冰冰的屍體旁,他俯身凝視着這個或許給予西城區留下深刻痕跡卻死於無名的男人,眼神無比的複雜。
“第一槍在胸口,如果再偏一點點就足夠要他的命了,第二槍在肩膀,最後一槍纔是致命傷,直接穿破了他的脖子,以現場來推斷,喫了兩槍後,他還能夠站着移動這麼一段距離,這男人,這是個怪物。”一個小法醫忍不住開口說道,他雖然入行才兩年,也算是見過不少離奇的死法,但像是這種,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劉海聽着,表情沉重,但真正讓他在意的,而是這個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臉上分明帶着幾分笑意,這釋然的笑容給予他的震撼,要遠遠勝過這些血腥。
“白文山是不是自殺?”劉海起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