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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憶曼也不管白良弼是否誠懇,她再次回到原位坐下,然後說道:“你們需要我解釋什麼。”
雖然這過程坎坷了點,不過見白憶曼能夠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白康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白家只剩下了他們三個,要是再自相殘殺,那可不光光讓外人看了笑話,更多的是讓自己人看了笑話。
白康時柔聲問道:“昨晚,你在哪兒,爲什麼連電話都打不通。”
“我在流浪者,而且刀子就架在我的脖子上,你覺得我能有接電話的本領?”白憶曼說着,說起這個,雖然早已經答應了休戰,但她的心中還是升起幾分對於李般若等人怒火,畢竟被徹底擺了一道。
白康時跟白良弼同時瞪大了眼,顯然有些摸不清楚白憶曼所說的。
“我被魏九手底下的餘孽擺了一道,去參加了那麼一場鴻門宴,又或者連老爺子,也輕視了那羣鬣狗,所以昨晚他的死,是必然的。”白憶曼不算解釋的解釋道,算是讓這雲裏霧裏的一句話幾分輪廓。
白康時聽着,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他看了看白良弼,而白良弼也回過神來問道:“老高那又是怎麼回事。”
“一通京城來的電話,讓他不敢站在白家這一邊了,就這麼簡單。”白憶曼看似風輕雲淡的說道,但因爲這麼一句話她到底付出了多少東西,唯有她本人心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