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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某些臆想的橋段之中,這麼一個宛如犀利哥的傢伙會有一種獨特的魅力,但等到這樣一個人真正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沒有人會喜歡的起來,特別是這刺鼻的酒味跟所夾雜着腐爛的味道。
這是阿濱第二次見到這個男人,並不是他記憶力有多麼好,而是這個男人給予他所留下的印象過於深刻,不過真正讓阿濱感覺到無奈的是,自己竟然跟這麼一個醉漢有着這樣的緣分,這簡直戲劇性到了極點,不過這自己緣來如此的人那模樣,就有些讓人不敢恭維了,就好似一個思春期少女突然知道自己的白馬王子是一個大腹便便油光滿臉的中年大叔一般。
這男人見阿濱不開口,自己摸着胡茬,似乎很享受這扎手的感覺,然後摸出一盒跟他如出一轍髒兮兮的煙盒,七塊五一盒的白色紅塔山,他還有幾分講究的遞給阿濱一根,但阿濱搖了搖頭拒絕,或許煙癮再怎麼大的人,面對他那黑漆漆的手也提不起勁頭。
男人倒是一臉的無所謂,自己放到嘴邊用一個看起來有些不堪入目的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說道:“小子,我跟你挺有緣分的,都碰到你兩次了,還都是在長椅上。”
阿濱臉色的苦澀更濃了,他可一點都不奢望有這麼一個緣分。
男人見阿濱沉默,他瞥了一眼阿濱所提着的旅行包,似乎明白了什麼,然後倚在長椅上吐出一口煙說道:“怎麼?也出來流浪?要不要一同做個伴。”
阿濱卻微微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什麼算必須要做的事情?”男人脫口而出的問道。
“就算是豁出去命也得做的事情。”阿濱很是淡然的說道,也算的上毫無遮掩,畢竟坐在他身旁的只是一個醉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