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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輛奔馳S500緩緩行駛離開白家祠堂。
開車的薛猴子臉上有幾分得意的說道:“那個愣頭青都被你氣出青筋來了,如果這白家要不是有這個女人坐鎮,估摸着會被啃的連渣都不剩。”
馬溫柔的聽着,她對於薛猴子這有些粗糙的描繪不予否認,畢竟這個江湖本就是這般的弱肉強食,這本不是一件多麼值得人同情的事情。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薛猴子問道。
“西城夜總會。”馬溫柔微聲說道,臉上並沒有什麼談攏白家的喜悅,如果她心中沒有十足的把握,她就不會選擇第一個談白家了。
薛猴子點了點頭,猛的踩下油門,通過後視鏡注意到馬溫柔已經開始閉眼沉思起來,所以他並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沒有打擾馬溫柔養兵蓄銳,他知道今天要見的人還多着呢。
---臥虎山上多了一個墳包,這一個並沒有樹上一塊豐碑的墳包看起來給人一種無比淒涼的感覺。
兩個男人站在墳包前,表情落寞無比,王國安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着,葬在這裏是白弘方的意思,因爲知道關於這個男人有着怎樣的故事,所以他大體明白爲什麼白弘方會選擇這麼一個不算多麼招人待見的地兒。
他的葬禮正如同他如何而來一般的抽象,淒涼兩字似乎印到了骨子裏,那所吹來的寒風給王國安一中冰入骨的感覺,他通過這海拔幾百米光禿禿的小山遙望着那座城市,這看似咫尺一般的距離,卻需要多少代的攀爬與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