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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溫柔微微眯起眼,表情慢慢凝重起來,喃喃道:“不知這是一個怎樣的代價?”
良久之後,白條江公園慢慢冷清下來,什麼都沒有留下只留下一個灌着酒的醉漢,這麼一瓶白酒就這樣被他快喝到了第,但是他所注視着白條江畔的另外一邊的眼神,卻是那麼的清醒,似乎在那個方向,有混混僵僵的他所希望得到的東西。
他摸了摸腰間跟肋骨,表情看起來有些難忍,或許是因爲剛剛出手的原因,最終他一臉苦澀的喃喃道:“怎麼說也得再撐兩年。”
說完,他藉着酒勁無視着身上的傷口,選擇了起身離開,只不過他的腳步多了幾分蹣跚,消失於這麼一片夜幕。
---陰暗的出租屋,在一場無邊無際噩夢之中驚醒的阿濱,他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自己的襯衫都已經被冷汗所浸溼,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如同起初那般的強烈,他試着起身,環顧了一眼這昏暗的出租屋,毫無生機,讓人覺得有些恐怖。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木門被咯吱一聲打開,阿濱似乎知道是何人,因爲通過那個毫無規律的腳步聲,他就能夠推斷出是那個醉漢,果不其然那個醉漢走進出租屋,然後一屁股坐下,對於傷勢慘痛卻用了一天修養就爬了起來的阿濱一點都不意外。
“狀態不錯?”醉漢放下已經空蕩蕩的酒瓶,然後瞧着阿濱說道。
阿濱活動了活動胳膊,似乎已經好了很多,如果不是他的身體恢復能力異常強悍的話,那麼便是這醉漢的硬饅頭之中有着神奇的魔法。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醉漢看着默認的阿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