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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我們心中自然有數,而且有升哥壓陣,就憑這麼一羣刁民,也造次不起來。”電話那邊的郭青竹格外有信心的說着。
郭奇虎眉頭一皺,也許是因爲郭青竹盲目的自信,但最終那到了嗓子眼電話也沒有說出口,就這樣默默掛掉了電話。
在電話的另外一邊,小興安嶺的深處,雖然只是初秋,但夜晚的溫度已經冰冷到讓人一時無法忍受,站在車外接電話的郭青竹上了一旁巨大的悍馬H2,然後不停搓着手。
這幾天的奔波,讓這個外表看似格外光鮮亮麗的郭家大少看起來有那麼幾分狼狽,本來一絲不苟的頭髮也散開,像是一個鳥窩,臉上也沾了一些污跡,不過儘管如此,在他的身上仍然散發着一種一般斗升小民不會有的自信。
那是一種來自於骨子裏的高傲,好似從出生的那一刻便是高高在上。
在車中副駕駛,還躺着一個年輕人,臉頰有着一道顯眼的疤痕,讓那一張本來帥氣的臉看起來有些恐怖,穿着並沒有郭青竹那般講究,只是披着一個綠色的軍大衣,戴着老人長長戴着的大棉帽子,臉上沒有郭青海的玩世不恭,也沒有郭青竹的銳氣,而是一種頹然,看起來像是一個滄桑的老大叔。
“那邊怎麼說?”這個郭家新一代的異類郭青子點燃一根菸說道。
“說不管付出什麼代價,軟硬都要把玲姐帶過去。”郭青竹如實說着,雖然看樣子恰好他跟郭青子是兩個極端,但是兩人並沒有什麼摩擦與不合,又或者在整個郭家,他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敵人,這便是郭青竹的處世之道,永遠都是小心翼翼,除了妥協還是妥協。
或許這便是遺傳了自己那個左右逢源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