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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之中,那個腰間別着一個銀鈴的女人,永遠都是那般善良,眼睛之中洋溢着一種最純粹的溫柔,曾經救贖了深陷於悲傷之中的阿濱,而如今,到了他把這一份沉重的感覺,還給她的時候了。
一路走到希望小學,在小學前的空地,他見到了那個男人,還有着一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孩子,這個畫面難免讓人想歪。
阿濱咬了咬牙,先是深深呼了幾口氣,平靜下來心情,在獨眼村長的描述下,他大體瞭解了這個男人的實力,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所以他需要以最冷靜的方式面對這個男人,他還清晰記得那個老頭所對他說的一句話,在針鋒相對時,先是失去了理智的那一方,輸掉了一半。
所以不管心中如何憤懣,阿濱都需要淡然面對男人。
許華升注意到了這個身披灰袍的男人,似乎在剛剛送別的一行人之中,他並沒有看到這個面孔,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可能並不是這個寨子的人,這讓許華升不得不再次審視起來。
身高不出衆,身材不出衆,打扮像是一個野人,腰間別着的老酒壺有些讓人覺得不明所以,因爲凌亂的劉海擋住了男人的眼睛,所以許華升不能確定這個男人是否有着殺意,不過真正讓許華升在意的,是這個男人橫跨下巴的一道巨大的傷疤,他無法想象怎樣的局面會留下這般可怕的傷疤。
一個照面,許華升大體把這個揹着蛇皮袋子的男人歸類於流浪的浪人,並沒有太過在意。
而阿濱,也在劉海的掩蓋下打量着這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皮膚黝黑,留着的平頭給人一種極其幹練的樣子,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身材雖然不算多麼壯碩,但很是勻稱,刀削一般的五官透着一絲銳氣,看來獨眼村長並沒有誇大什麼,光是憑第一次感覺,阿濱便感覺出了這個男人的強大。
他就好似一隻強壯的鷹隼,只是這般站着,就讓人清晰的感覺到這一種無懈可擊。
“朋友,估計你應該誤會了什麼。”許華升也許把阿濱當成了那個愛管閒事的浪人,所以率先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