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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濱微微搖晃着酒壺,瞧着肚子裏似乎還有些東西的許華升,就現在看來,這個有些並不像是武夫的武夫,值得他拿出這壓箱底。
“只不過劉剪刀早已經駕鶴西去,京城之中就再也沒有見到醉三手,即便是他那幾個徒弟,都沒有得到真傳,不知道教給你醉三手的人,是誰?”許華升一臉好奇的說道。
“很抱歉,我不能說出那個名字。”阿濱想起跟那個男人的約定,慢慢提起酒壺,然後猛灌下去幾口,這火辣辣的藥酒下肚,放佛讓他的肚子都燃燒成了火。
這是黑枯草的味道,也是阿濱這一生都無法忘懷的一種味道,這是一種比在冰天雪地裏跳到結冰的河水扎猛子都要折磨的事情,乃至要痛苦上一千倍,一萬倍。
許華升看着阿濱灌下幾口酒,但是眼中的慌亂早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種瘋狂,因爲對於一個武夫來說,這或許是自己窮極一生都遇到不到的東西,即便是許華升徹底輸在這裏,他此刻都不覺得難過,因爲該遇到的,他都遇到了。
能夠跟這麼一個年輕人交手,能夠再次見識到這京城近三十年都不曾出現的醉三手,他還有什麼所求?這便是一個最純粹的武夫該有的想法。
阿濱毫無間斷的灌下幾口,這大約也是他現在的極限,把這三斤酒壺喝下了接近三分之一,然後把酒壺扔給了在一旁傻看着的小四川,抹了抹嘴,感受着被這烈酒侵蝕自己的感覺。
許華升聽到酒壺的晃動,不由說道:“對付我,還不值得你喝上這麼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