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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個整個江湖都認爲駱擎蒼已死的時候,這個最希望駱擎蒼死的人,反而仍然相信那個男人還活着。
也許,只有死人,才瞭解死人。
“現在,你打算如何?如果想要在這一座城市立足,就要拋棄你所有的身份,我會給你一個平臺。”郭青衣說着,這個完全可以用加強版的馬溫柔來形容的女人看向蘇蒼生的目光有幾分柔和,或許是虎毒不食子,怎麼說蘇蒼生也是她正兒八經的師弟,儘管兩人前半生沒有任何的交集可言。
“我無論怎麼掙扎,也做不到駱擎蒼那個地步,無論如何...”蘇蒼生喃喃着,從小時看着那個男人在雪地之中赤着上身放倒一頭二百多斤的野豬,他就無比的明白,他跟那個男人,永遠都會有着差距。
他永遠都成爲不了駱擎蒼,偏偏命運讓他與那個從小便無比崇拜的男人成爲了宿敵,是造物弄人,還是時勢使然?
郭青衣看着這個好似突然之間發生了天翻地覆改變的孤狼,她突然明白了什麼,或許那個人,已經死在了小興安嶺,又或者死在那一座小小的城市,而這個仍然活着的男人又是什麼呢?
“師傅臨走時叮囑了我三件事,白姨死在了我的眼前,駱擎蒼又死於非命,我這個不稱職的徒弟把前兩件事都搞砸了,丟了他老人家的顏面,但最後一件事,即便是把命留下,我也需要去做,如果因此而死了,到了下面遇到那個老頭子,我才抬得起頭來。”蘇蒼生說的異常的平靜,平靜到讓人感覺到這些年他身上所發生的東西不過僅僅只是蜻蜓點水。
但儘管如此,唯有那針真真切切的紮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能夠感覺到什麼叫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