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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過,夜長,且涼,卻躲不過人心的半點魚腸。
郭青衣想起自己十八歲那年,那個註定要在某一天徹底離開京城的老頭對這個天資聰慧的少女說道:“青衣,江湖只是一壺老酒,喝到嘴裏都是苦,卻能人痛快淋漓的大醉一場,你等着吧,苦到盡頭,總會有人陪你酩酊大醉。”
如今,她已在這個江湖摸翻滾爬了整整二十三年,比起駱擎蒼還要久遠,但她仍未見到那個老人所謂的酩酊大醉。
無論是相對於那個身處整個江湖最頂端的混子,還是對於那一頭再次回到京城的孤狼,這都是漫長的一夜。
而在煎熬之中,唯有一個女人用指尖輕輕觸碰着京城的冰冷,在窗中的倒影之中,是一張冰冷到不能再冰冷的臉。
這一條竹葉青從未相信過一語成讖這麼一個詞彙,奈何偏偏在最後,反而這麼一個詞彙在她的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
“駱擎蒼,你是否早已經看到了這個歷史?”馬溫柔紅脣下牙齒在咬的作響,怨氣十足,又痛恨什麼。
生存還是滅亡,這注定是一個值得人永久思考的問題,馬溫柔的表情慢慢猙獰,繼那個混子找尋到了活着的含義之後,這個已經死過一次的女人再次找到了活着的意義。
京城仍然在做着分割,任誰都能夠看出,駱擎蒼的時代早已經遠去,被埋入時代滾滾的江水之中,永遠都不可能再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