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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這一段歷史最後的見證着,郭青衣認爲自己並沒有那個資格去評價,她並不完整,就如同那個編織着這個故事的人,怎能去做到問心無愧。
“就這般忍心讓這個故事到此爲止了?”郭青衣對眼前這個佝僂的男人發問,聲音聽起來讓人心碎。
大雨越下越大,冷的刺骨,而那個把自己暴露在雨幕之中的男人,竟一動都沒有動,孤身一人的來,孤身一人的存在,最後還是孤身一人的離開,這究竟是一個多麼悲哀的人兒。
沒有回答,郭青衣繼續說道:“可憐的傢伙,唯有靠憐憫活着。”
那個佝僂的男人抬起頭,那是一張很普通的臉,普通到讓人認爲跟這個故事沒有任何交集,或許永遠都不會有人理解這個故事在這個男人心中,究竟何等的沉重。
閉上眼,他便能夠想起關於這個故事的一切,那些自己的熱血澎湃,那些鮮明活着的人,而自己,卻僅僅只是陪這個故事走到如此的遺憾,在這個時候徹底把他吞沒。
郭青衣走到這個還不及自己高的男人身旁,將那一把青傘,支撐在那個男人的頭頂,反而讓自己暴露在大雨磅礴之中。
“累了?”這個鋒利程度可能會讓馬溫柔都望塵莫及的女人,聲音反而在這個時候格外的輕柔,就好似在最差的天氣清風拂過。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臉上所流着的,似是雨水,又好似眼淚,他好似從傷口的疼痛撕裂而出,無法活着,又永遠的活着。
郭青衣伸出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然後一臉溫柔的說道:“睡吧,長夢一場,人生如此,大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爲何而活着,而又有大多人仍然活着,人世間少不了妖魔鬼怪,記住,萬劫不復,唯心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