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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老人不計劃追究了，牛亞輝也鬆了口氣，準備離開。他不過是發現了天使軍團的殺手而已，不然他才懶得過來呢。
“你是怎麼發現她是殺手的。”
牛亞輝看了看女人，然後不屑的將頭扭到了一邊兒，這個樣子讓女人恨不得上去給兩腳，可惜老人的眼神制止了她的動作，同時還衝着牛亞輝笑了笑。
“小夥子，你是怎麼發現的？我的幾個保鏢可是都沒發現啊。”
看着老人，牛亞輝還是決定坦白，畢竟老人作爲受害者理應知道，再說了，從老人的身份上來說告訴也無妨。
“你可以看一下她的右手手腕是不是有一個類似於天使的刺青。”
這話牛亞輝語氣說的很肯定，他在進來之前就確認過了，而且這已經是天使軍團不成文的規定，無論是剛進入組織的人還是那些老人，一律有這個刺青，根據僱傭兵和殺手的特性不同，所以刺青的位置也不同。
果然，在那個女人的手腕處有一個很小的天使刺青，他們之前並沒有注意到，現在才發現這個問題。
“你是山省哪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