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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喝到天黑,快喝掉那瓶白酒的時候,沈悅給我打來了電話,電話裏她彷彿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那樣說:“顧哥,你,你沒事吧?”
有事?我能有什麼事?我藉着酒意,頭腦昏沉地說:“我當然沒有事情,我能有什麼事?我纔不在意,你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老婆,你姐纔是!”我胡亂地說着,看着外面的夜景,感覺人生有些虛無。
“顧哥,你別這樣,你喝酒了嗎?你在哪裏,我去等你!”沈悅無比溫柔地說着。
“我在哪裏?”我站在小酒館的門口靜靜地看着遠處她的酒店裏說:“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裏,沈悅,多保重,我感覺那小子不是什麼好人--”
其實如果讓男人看男人,那搶了自己的食物或者覬覦自己食物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也許只有自己是個好人了。
“先不說別人,我現在想知道你在哪裏,你告訴我你在哪裏,聽話!”沈悅的聲音越來越溫柔,真是能夠把人給融化了。
我說離你酒店不遠的天啓寺門前的長椅上,我坐在那裏等着沈悅。
不多會她來了,我低頭在那裏抽菸,酒把我燒的很難受。
我看着她的兩條腿,兩條腿幾乎貼着我的臉,我又感覺到她的手溫柔地摸着我的頭髮。
那個單純的年輕人似乎已經慢慢地被社會上的金錢,物質,以及女人慢慢地改變,他的身體在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