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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越努力越幸運嗎?我信,但我比每一個人都要努力,爲何最後卻落得被小人栽贓的悲慘下場?
而且,這種悲慘事還在我人生最困難的這個關口裏發生,我承受不來。我剛給考上大學的老妹交了學費,過幾天又要交一個季度的房租,老家的老媽又才做完腦部手術,從下個月開始每個月要大筆的藥費支出。我突然失業,對本來已經風雨飄搖的家而言,絕對是一場大災難。
被冤枉無處申冤的委屈加上身負壓力的肆虐,幾乎讓我在辦公室裏面崩潰。
正此時,剛出了門的蘇藝秋卻猛地站住,她問孫金偉想怎麼處理我?孫金偉說全聽她的指示,她加重語調說,我在問你你聽不懂人話嗎?馬屁拍的不適合,孫金偉把火撒我身上,他說我這種禍害按照制度解僱就得了。
蘇藝秋問我同不同意孫經理說的?我沉默,她瞪着我老半天,然後對孫金偉說道:“我認爲沒那麼嚴重,你寫個調令,把他調去一號生產基地的包裝線。”
我無比喫驚,她不和我計較嗎?她人稱美麗的惡魔,美麗的是外表,內裏那是喫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我幾乎相當於輕薄了她,不,我簡直是非禮了她了,我還能活着已經是一個不小的奇蹟,她竟然還幫我,真是難以置信。
我以爲要下地獄,結果卻絕處逢生。雖然我一介大學生下工廠幹流水線本身就是一種悲慘,但想到家裏的特殊情況,再苦再累再委屈我都必須咬緊牙關闖過去。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立刻說了一聲我去。然後我猛地睜開眼,看見的是孫金偉的一臉震驚,一臉不樂意牙癢癢想反抗。
蘇藝秋大概也見到了吧,她說道:“算了我自己寫吧,你叫什麼名?你跟我走,就現在,馬上來。”
蘇藝秋說完先轉出走廊,我遲疑片刻才挪動腳步。
經過孫金偉跟前,我停住腳步小聲說道:“姓孫的今天你對我的羞辱我記在心裏,他日我會跟你算清楚,你給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