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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一笑，彷彿在欣賞沉香此刻的表情。
不等他開口，沉香已經忍不住開始自我剖析：
“我明白了，這太可笑了。虧我還把你當做老師，結果你和楊戩是一夥的。”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彷彿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一般。
鍾離聞言，臉上的微笑依舊未改。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似乎在感嘆世事的無常：
“我確實和楊戩有交情。”
他說得輕描淡寫，彷彿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在他平靜的外表下，卻隱藏着深不可測的智慧和力量。
怒火中燒的沉香瞪大了眼睛，他的雙拳緊握，渾身散發着強烈的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