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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斌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意味着，我們得罪了大部分人！要是我們失敗了，意味着我們得罪了姚祥一個人！這樣一來二去，我們該怎麼辦？”孫萌提出的這個問題不能不說是很好的，但是……我們總不能因爲這樣，就不抓鬼了，總不能因爲這樣，就讓鬼祟橫行，隨意喫人！
“我們要抓鬼，而且必須抓住！”我說道。
孫萌看着我，“你……不怕成爲那麼多人的公敵？”
“怕，但是，我更怕有人前仆後繼的因爲這鬼祟死去！你要知道，這事兒，除了我們，誰也幹不了，能幹的不幹，幹不了的就絕對不會插手！剛纔，你只說對了一半，除了姚祥一個人相信有鬼祟，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還得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你說的不相信，還有一部分是在觀望！”
我說完，大斌也說道，“不管如何，我們殺了鬼祟，人死的就少了一點！”
“可是，姚祥是有私心的！”孫萌說道。
“人都是有私心的，我們的私心是什麼？”我看着孫萌問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公然的大義，但是，我們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孫萌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