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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話裏,姜聞提煉出來:董氏的兒子白邑,之所以成爲白家的特例,是因爲從小在武藝上被白安壓一頭,自尊心受挫之下乾脆棄武習文了。
當初白家的一衆男孩兒,倒也不止他一個被打擊,但是最後只有白邑吵着鬧着不學武,被父親揍了也堅決不改口,幸好他在讀書上稍微有些天賦,又有任性,所以之後白家也就由着他了。
白邑現在還只是一個秀才,但是董氏說他極爲刻苦,以後肯定是能夠更進一步,姜聞對此不置可否。
不過當初梅家那個小子身上也不過是秀才的功名,論起家世才能,白邑也挺不錯的。而且以寶琴現在退過婚的情況,確實是不好選擇,起碼短期內,姜聞也不確定能在碰到這樣條件的。
而她唯一有些猶豫的,便是白邑的人品。她也不能直接說要考察一下,只說要問一問寶琴和薛蝌的意見,然後儘快答覆白家。
董氏臨走之前,仍然在表示自己對薛寶琴的喜愛,姜聞看的出來她不是說假的,考慮到一個和善的婆婆對姑娘婚後生活的影響,心中其實已經偏向了她。
薛氏之前也在場,只是一直未曾出聲,而她也不在意別人更重視女兒的意見,等到那兩人走了,纔對姜聞說:“我倒是覺得挺好的,不必姓梅的差。”
“好是好,但是就算再急着讓寶琴成親,咱們也不能像邢家那樣,也不打聽仔細了就定下來。”
其實也好打聽,白家搬回京城也有些年頭了,白邑又在書院讀書,稍微一問便知道他的爲人如何。
董氏雖然免不了有些誇張,但是大面上基本是一致的,白邑人品確實不錯,就是聽回報的人說,他長得極高,而這也不是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