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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忘記了痛,她蹲了起來,她站到了地上,她把被子翻了一遍,她把牀單上的東西都拿下來,唯恐那一點被錯過,卻硬是沒有發現一點的紅,連一點點血絲也沒有,連一點點象蚊子血一樣小的痕跡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
向紅痛苦地問自己。
向紅象明明聲言沒有偷,卻被人從身上搜出贓物一樣,她象被抽了一根筋,難道,王衡成功了,可是明明是沒有的,自己一直在掙扎的,難道真的如書上所說,有的人堅韌到如塑料一般抗壓,而有的卻極其脆弱,可能在無意識中已經破裂,自己就屬於這極端的少數?
爲什麼這樣的極少數就惡作劇一般地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還是有如此多的傳言,極需要證明的自己身上?
如果向紅這時尷尬地笑一笑,給肖志鵬科普這樣的處女膜知識,是多麼蒼白無力而可笑的話,這樣的話她不說,尤其是她這樣在人們眼中有前科的人,她知道別人會覺得這是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蒙了,這刻意想證明的東西竟然沒有出現,如果說從南京回來,她給肖志鵬打了電話,讓她半夜三更到車站去接她,她心中依然是有一口氣撐着的,那麼如今,她軟塌塌地灘成了一堆泥,象一個認罪伏法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