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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志鵬說,彆着急,車到山前必有路,什麼時候到算什麼時候,實在不行,咱們到前面找個住的地方住下算了。
向紅說,你爸爸明天不是要透析嗎?
肖志鵬說,明天一早往回趕就是了。
正說話間,一輛車停在了他們的旁邊,車窗搖下,秦如義問他們,這一家三口是幹什麼去了?
向紅有些不可思議,爲什麼總是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就能遇到他?
秦如義與向紅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秦如義說他姐家就是在離這兒十幾裏的一個村裏的,他回去看他姐去了,正好看到了他們。
向紅說兒子要騎車出去玩,他們就去了沛縣,到了大學校園玩了一會,走到這兒,車壞了,正好就碰到他了。
秦如義說,“不碰到我你們一家三口就這麼走着,那什麼時候能回家呢?着急有困難的時候可以打個電話啊,不能什麼事情都憋着不說,自己受制。”
秦如義說着回頭看了她一會兒,向紅不知說什麼好,看着窗外,這裏還不是宜城境內,不是縣城內到處來來往往的都是熟悉的人,她有一句話想問卻一直沒有這樣一個機會,如今,雖然車裏只有他們倆,但她還是有些擰巴,話到嘴邊但她一直說不出口,自那日秦如義說出他的處境後,她一直在擔心着秦如義的麻煩事到底怎麼樣了,但這種模糊曖昧的關係卻使得她不能表達她真實的關心和擔心,怕秦如義覺得是她刻意與他接近關係,但不問卻又一直懸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