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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對李陽是千恩萬謝,李陽說,“我現在才知道,這個病是個好東西,是萬能的免死金牌啊,人一輩子需要你是什麼身份你就能有什麼身份,好啊,什麼時候我也得弄上一個這樣的證書,我也發發瘋,泄泄憤。”
這件事情,讓秦如義看到李陽的另一面,她不單神通廣大,而且還仗義豪爽,樂於助人,這樣的人路會越走越寬。秦如義更是對李陽佩服得五體投地,二人關係日見親密。等到秦如義回到宜城,到了順水擔任了鄉長,李陽又通過秦如義爲姑姑修建了紀念館,通過紀念館讓老首長喚起了往日的回憶,知道了自己在順水還有一個兒子,至此,這個首長在順水真正有了牽掛,這纔有了老首長回到順水,從此與順水結下了不解之緣,儼然成了宜城的一員的事實,李陽也通過與老首長的關係,與宜城乃至金河的政要正式接觸起來,成了地方與老首長的的必不可少的橋樑與紐帶,儼然是老首長的代言人,李陽很快在宜城聲名鵲起,成了宜城在京城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所以,秦如義與李陽二人實際上互相輔佐,互相成就,是一個利益共同體的存在。
如今,李燕就坐在他的身邊,身邊洋溢着一種淡淡的優雅得讓人舒服的香味,他記得,李燕原來是皮膚微黑的,現在竟然是白,是那種白得沒有血色的純粹的白,臉頰上的兩陀高原紅也沒有了,臉上呈現着一種如雕塑般細膩瓷實的白,那是一種只有京城的水土滋潤才能成就的高貴的白。李燕早就是另一個階層的人了,她已經深深地融入了京城,並且長袖善舞,如魚得水。
對了,她叫李陽了,到了北京,她就是李陽了,她刻意將李燕這個土得掉渣的名字改掉,而且試圖將李燕的痕跡一點點地抹掉,因爲過去的李燕有時讓她想起來臉紅。
秦如義邊開車,邊無意地掃過那讓他曾經魂牽夢縈的胸脯,那胸脯竟然不再是那種樸實而圓潤的飽滿的圓,如哺乳婦女一般的沒有線條的簡單粗暴的渾圓,而是一種更具美感的緊翹玲瓏,算起來,李陽也四十出頭了,比自己還大了兩歲,怎麼現在看起來,比高中時期還要年輕,依然飽滿新鮮,活力四射,難免讓人想入非非,秦如義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夢,那個他人生中第一次摟女人入懷的夢,儘管是個夢,但總是不能讓他忘懷那種讓人血脈僨張的感覺,也是他一直以來,雖也閱人無數,但始終沒有得到那樣誇張而美妙的感受。
李陽頭髮依然短短的,露出了長而白淨的脖頸,搭着亮閃閃的細而精緻的鎖骨鏈,寶石吊墜在兩峯之間發出變幻而璀璨的光澤,高貴而凌厲,讓人不敢侵犯與有非份之想,這是不同於向紅,不同於趙桐,不同於宜城任何一個階層的女人,她之於他,竟然永遠是高高在上的,高中時,她是校長意味深長的乾女兒,現在,她是京城的富豪,能與京官頻繁接觸,經常出入老首長那個普通人看起來神祕無比的家,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連宜城的縣委書記都得讓着她三分。
李陽說,“你最近很忙?那天老頭子還說起你呢,說小秦有日子沒有來了啊。”
李陽習慣於將老頭子掛在嘴上,隨意得象說起她們家起早貪黑爲子女辛勞,偶然還被子女嗆幾句,任勞任怨的老父親,也是她這份看似不經意的隨意,日益襯托着她的身份,讓人更覺得她深不可測,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