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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的杳無音信,幾日的擔心,王建強上上下下地看着丁雅慧,素淨整潔,神態淡定,家裏也一切如常,整潔乾淨,王建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丁雅慧卻不想跟他多搭話,也不接他的眼神,離得他遠遠的冰冷地站着,他問她這兩天干什麼去了,你還好嗎?一再追問,丁雅慧只淡淡地說沒事,還催促他快回去吧。他索性放下包包,一屁股坐下,也不再逼問丁雅慧,大有不說我就不走了的態勢。
眼看女兒要下學回來,丁雅慧也有些着急了,也自知不可能瞞過,縱使自己不說,總有一天也會傳到他的耳中,倒不如早些讓他知道,也有所防備與注意,以免讓別人再看笑話。
那次培訓時,那天丁雅慧睡夢接了王建強的電話,就迷迷糊糊地打開房門,視線卻象被人牽着一樣,穿過了王建強,卻發現昏暗的樓道里的一個身影,影影綽綽,長長的睡袍,看不出人形來,只是注意到中間一片頭皮泛白發亮·····,當時身體虛弱,竟然不知道看到的是人是鬼,是幻影還是真實的,只顧驚嚇,現在想來,那亮亮的頭皮不是張作海又是誰?再到第二天集體在樓道里叫王建強喫飯,以及後來QQ羣裏的照片事件,不正是張作海一手操縱得嗎?
王建強矇住了,他只知道,他從丁雅慧房間裏出來時,大家意外地齊齊地站在那裏看着他,讓他覺得大家早就等着他出醜的這一刻。而張作海則非常的平靜與自然,一見他出來,就說該喫飯了。他當時雖詫異惱火,但也覺得能說得下去,作爲召集人的張作海,不讓一個人拉下,也是他的職責所在;後來也知道有人將此事發在了校QQ羣裏,也知道有一張照片,因爲他一直沒有見過,張作海告訴他很快他就讓刪除掉了。他一直以爲這張照片是PS的,是假的,誰會無聊或惡毒到真會挖空心思尋找那麼一個機會,捕捉那麼一張照片。當丁雅慧說真有這麼一張照片時,他目瞪口呆了,他沒有想到平日裏一起工作了幾年的同事,竟然在心裏藏了這麼大的陰謀,雖然平時有過矛盾,有過爭執,但都是因爲工作,自己從來沒有放到心上過,也沒有覺得他和張作海的矛盾已經激化至此,看來,張作海對自己的恨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否則,他何至於這麼心懷叵測、煞費苦心地爲了這張照片勞神費力,張作海啊,張作海,你這麼精於謀算,手段用盡,如此人才,竟然委屈得多少年只是個副校長。而自己,爲了這個校長,竟然讓別人將丁雅慧當棋子,受這麼大的委屈?
丁雅慧說,我不想告訴你,怕你做傻事。你也不要再就這件事情糾纏了,沒用的,否則的話只能讓事情的影響越來越大;你也不要辭職,不要順了某些人的意,他們就是想借此事把你逼走,任何事情都會有被人們淡忘了的時候;我沒事,我很好,我先請假一個月,我已經決定離開一中了,我覺得我調到其他學校會比現在更好,會比現在清閒,能更好地照顧露露,她也馬上上高中了。
王建強走近丁雅慧,拉近她,她別過臉,淚水暴露了她柔軟的內心,她本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委屈,縱使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也是能承受了的,只要看到自己不委屈,他就不會意氣用事,事情就不會變得更糟,他就能度過這個難關。
王建強心疼地抱緊她,爲什麼總是她在爲他擋明槍,受暗箭,他卻只能給她傷害?在一中這個校園裏,他應該是皇帝,應該是至高無上的,怎麼越是他偏愛的人就越要跟着他受到傷害?
當他們抱在一起時,王建強竟忘記了身處的險境,他們緊緊地貼着,如那夜的夢一般,或者是他今天潛意識裏還有渴望繼續完成那個夢?分明是,王建強想起他來這裏時的迫切與急不可耐,其中有多少那樣的成份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