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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簡單聊了一會兒,米海爾揮揮手,掀開白簾前往下一隔間的病榻,等了一會兒,又是輕輕的對話聲響起,透過尚在晃動的白簾輕輕躍進這已然寧靜的一隅,真是忙碌啊,灰城主祭,這麼晚了還落不着休息。
楚楠縮縮腦袋讓自己手腳舒松地平躺在這病榻上,挪挪身子。
這病牀比難民營裏的牀要舒服不少,沒有莫名其妙的傢伙在公用的牀鋪裏藏莫名其妙的東西,只要你佔了他選的鋪子,就會整晚到你旁邊死死盯着你,和特麼青鬼一樣張着大眼一臉憤怨。
說實話,楚楠很難理解那些傢伙爲什麼會選擇在公共場所藏匿自己的私物,這麼想有保密意識的話爲什麼不乾脆去租間房子呢?更不要說會給他這種只想休息的普通人帶來多大的困擾了。
楚楠先生有一次直到臉被割破了才發現有人在枕頭裏藏了一把匕首,除那之外還有在牀單裏塞馬克;把牀架子掏空在裏面收禁書;把武器和牀板用膠黏在一起的。
這種吊人真的是。
媽的。
這也是楚楠先生想要儘快離開難民營的原因之一,不管怎麼說,雖然整體環境和設施都不算太差,修女們和修士們都會定期來難民營打掃衛生,但總的來說,破壞規矩和導致環境變差的永遠都是那些不知所謂的傻○。
在天亮前的這段時光,他在莫明生出的滿腹抱怨中重新陷入沉眠,直到明日初晨的第一縷白色透過聖堂的花色玻璃。
幽幽醒轉的楚楠先生看着那些紀錄古早人物的歷史畫卷在玻璃上活化,迷糊間還以爲自己又穿越了,揉揉眼睛,吸吸鼻子,撇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