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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唐子沐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宋喫驚的看着他，發現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就像兩個小橘子般大，更可怕的是那眼神中露出的殺氣，彷彿能一下子穿透人的心臟。
“司令……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老宋顫抖着身子，剛纔唐子沐的表情讓他想起了很多年年，唐子沐在戰場奮勇殺敵的場景，那時候的唐子沐在戰場上獲得了“戰神”的綽號，讓敵人聞風喪膽，只要他往戰場一站，自己的軍隊便有了士氣，而敵軍總開始莫名驚恐。
唐子沐剛纔的一個眼神和動作，彷彿重現了當年的場景，老宋是知道唐子沐的手段的，然而，他現在除了裝聾作啞外，別無選擇。
“不清楚？需要我一件一件的抖出來嗎？”唐子沐站起來，將一口煙霧吐向老宋，老宋嗆的不斷咳嗽。
“我……我……”，老宋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
“你爲何要顫抖，我記得你好像沒有腦血栓的症狀。”唐子沐開始圍繞着老宋的顫抖身體一邊轉悠一邊直視着老宋。
老宋竭力鎮定但還是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
“看來，人上了年紀，記性就不好了，那我來給你回憶一下。”唐子沐說。
老宋連忙制止，“別，別，司令。”他是清楚司令的手段的，在二十多年前，一個士兵犯了軍規，但就是不承認，而唐子沐一下子把士兵犯錯的時間地點動機說的絲毫不錯。結果，那士兵受到了比平時猛烈的懲罰。而後來這樣類似的事情有很多，凡是在唐子沐面前不承認錯誤而需要他來親自說出的，那麼受的懲罰總多了無數倍。
眼前的唐子沐雖然已經頭髮花白，但老宋彷彿又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唐子沐又已經出現，他極力保持淡定，“不，司令，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承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