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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西北走到了柳所長面前,圍繞着對方轉悠着身子。緩緩的說道,“柳所長,你穿着一身警服,不好好考慮怎麼爲人民謀取福祉,卻天天想着害人,你對的住你的職業服裝嗎?”
“我不懂你的意思。”柳所長淡淡的說道,“我還有事情,要是沒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我先告辭了,改日我請你喫飯。”
柳所長在車內的時候感覺很熱,頻頻冒汗,但到了歐陽西北面前,又覺得很冷。他見識過歐陽西北的手段,剛纔又接觸過阿西的本事,心中不斷的呼喊,天呀,這些都是什麼人呀?
歐陽西北拍拍柳所長的肩膀,讓柳所長渾身一驚,害怕剛纔阿西讓自己不能動彈的事情再次出現,但卻沒有,頓時才明白,人家只是這樣正常的拍自己,卻更加讓自己惱怒,因爲自己好歹也是一個所長,卻讓一個年輕人這麼拍自己,動作完全就是一個老者鼓舞年輕人一樣,讓他情何以堪呢?
如果做這個動作,不是沒有禮貌,那就是藐視。
“柳所長,你心中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明白嗎?你說你不努力的去研究怎麼讓社會減少犯罪,卻天天研究如何打擊我,有意思嗎?還找一個人假冒我的模樣,來敗壞我的名聲。”
柳所長早料到歐陽西北會這麼說,既然人家把自己弄到這裏,一些事情肯定早就知道了。想到這裏,他心中暗恨六彪子,你不是號稱從不失手嗎?爲何在歐陽西北的問題上總是失手。也暗自後悔,不該輕易相信溫雲濤,應該對他的母親採取點什麼措施的。他相信肯定是溫雲濤泄露的祕密。
柳所長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知道辯解是沒有用的。
歐陽西北卻又緩緩的從口袋內掏出一個文件袋,遞給了柳所長,“你要是不忙的話,仔細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