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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如果交代詳細,我們警方可以考慮讓你少受點皮肉之苦。”歐陽西北又坐了下來,並打開自己的手機錄音,“你說的內容都是呈堂供詞,現在開始錄音。”
溫雲濤看到歐陽西北煞有介事的樣子感覺好笑,但最終沒有笑出來,害怕一下子就露出馬腳來。
“這個事情都是我做的,和柳有新無關,請你們放過他。”錢香這次的面孔變得溫和起來,再也不是冷冷的樣子。
“你的說話有問題,你身在銀國,如何能殺人,而且真的和柳有新無關,我們不用你說也會放過他。”歐陽西北說道。
錢香頓時語塞,歐陽西北卻學起了警察的派頭,“年齡,性別……”。
錢香做了回答,歐陽西北這時候才知道這個女人叫錢香,歐陽西北清清嗓子,說道,“你最好坦白,如果有什麼刻意隱瞞的,我們絕不會姑息,你和柳有新的生死就掌握在你自己口中,現在將你和宇文老人的事情都說清楚。”
看到歐陽西北十足的警察派頭,錢香越來越相信他就是個警察了,就連坐在身邊的溫雲濤也似乎懷疑歐陽西北是否本來就是一個警察。
錢香似乎不願意回憶往事,自從那件事情過後,自己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噩夢,每次想起來都異常難受,那就是一道坎,一道在生命中被鑄造卻永遠無法抹去的創傷。她爲了這個事情,來到了銀國,想從那個環境中解脫出來,可是即便到了異國他鄉,那個事情依然時刻縈繞着自己,讓她每天都會拿出專門的時間來抑鬱。
看到錢香痛苦的表情,歐陽西北似乎有所不忍,但已經這樣了,也必須把警察這個身份裝下去。
室內的燈光很亮,但錢香卻感覺到了陰冷,這很多年的經歷告訴自己,心情的好惡不會因爲環境而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