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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西北向阿南揮手,說道,“再去鐵礦,這個時候七工區的譚虎段長應該已經下班了,應該從井下到了井上,趕緊把他請來。”
聽到這裏,溫滿昌更加確認了,因爲連譚虎也被他們發覺,那麼更加確定當年的事情已經無法掩蓋了,到底他們通過什麼樣的方式知道了這個事情,他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譚虎將這個事情泄露出去的?
當年,溫滿昌後來後悔,他不應該假手他人,但也無法公開的殺害譚虎,後來感覺他人應該不知道歐陽民的死因,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想不到過了很多年,還是無法掩蓋。
阿南已經轉身離去。
歐陽西北冷冷的看着溫滿昌,說道,“溫礦長,你知道今天爲什麼請你來嗎?”
溫滿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着,盯着歐陽民的墳墓發呆,歐陽西北便圍繞着他的身子轉悠,怒斥道,“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今天到了這裏,怎麼也不打算辯解一聲嗎?你爲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將員工的性命視爲草芥。你這樣的畜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是對世界的侮辱。”
溫滿昌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依然是在發呆,彷彿在回味往事。
歐陽西北像數落兒子一樣將溫滿昌罵了一個狗血噴頭,自始至終,溫滿昌竟然沒有反駁一句話,自己是一個礦長,幾時有人敢對自己這麼說話?但今天卻被一個後生小子如此數落,他竟然一直緘默着。
同時,阿南再次回到了七里河鐵礦,這時候正是白班的員工下班的時間,他混入了鐵礦內,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譚虎,譚虎剛洗澡完畢,正準備將段內的門上鎖,卻見了陌生的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