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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忙也不是很忙。”
其實任傑對計生站的工作也不是太瞭解，就問道：
“那主要忙些什麼呢？”
馬志立說道：
“控制超生，給人做絕育手術……”
幾口酒下肚，再加上剛纔給楊洋夾菜被不冷不熱的拒絕，讓馬志立心情有些低落，所以在談到自己的工作時，也就多多少少帶了些情緒，於是嘆息了一聲。
任傑與馬志立一邊喝酒，一邊問道：
“小馬，怎麼嘆息起來了？”
馬志立臉有些微紅了，說道：
“任書記，說實話，我有時候在工作時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