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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走到我身後,我突然想到了那個笑話:我一直以爲我隱身了別人就找不到了!沒有用的!像我這樣拉風的男人,無論在上面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初衷!我那憂鬱的眼神,唏噓的鬍渣子,口袋裏露出半截三塊錢一包的紅金龍香菸,都深深的出賣了我……我極不自然的拿着自己的那件上衣套上,上衣更髒,更丟人,我從她身邊走過去:“白姐,我能不能,能不能洗個臉再過來。”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我沒敢看她,低着頭走到圍牆邊的水龍頭,搓洗了上衣,洗了頭,用上衣當毛巾擦乾淨臉。
她走到我旁邊:“爲什麼兩個月了,爲什麼一直都沒打個電話給我?你,還當我是你的,朋友嗎?你的手機一直也是關機着,後來欠費停機,我幫你交了話費,還一直關機的。”
我擰乾衣服,繼續穿在身上:“那個手機,不小心給我弄壞了。”那時和他們那三個跑龍套的打架,把我那部破手機弄壞了,我不喜歡帶手機,在公司每天要帶着電話機裝機,沒有手機不行,而在這個鬼地方,帶手機沒什麼用。再說我找白姐能有什麼事說呢?
“你的衣服還沒幹就套到身上,將來老了容易風溼的!”
“白姐,是不是你在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這些天來,我最擔心就是兩件事情,一件是小妹輟學,另一件事就是擔心白姐被那個莫qinshou玷污了,重新看到她的這一刻,我隱隱約約的發覺自己對她有愛,但是心中的自卑讓我深深的把這點愛壓在心底。
“殷然,你現在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
我臉紅了:“白姐,我欠你的那兩千塊錢,恐怕這個月還沒有錢還你,我打算下個月再送去給你的。”
她打住了我的話:“我是問你,你不是做倉管嗎?可你幹嘛要自己搬東西呢?是不是工資不夠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