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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簽訂任何的勞動合同嗎?”
“不用,願意來就來,當天晚上結當天的工資。”
還有這麼好的事?居然被我碰到了,看上去是辛苦了些,不過總比每日在地牢裏嘆人生要強。
後來,我就去了,每天穿着制服,當了一名洗車工,雖說沒有倉庫搬貨那麼辛苦,但是與自己大學時的理想越來越背道而馳了,在學校時,老師們的諄諄教導讓我們總覺得社會是那麼的美好,我們都在憧憬着走出校門,迎向更光明的未來,沒到畢業同學們都恨不得學校早點發了畢業證,畢業那天的摔盆砸鍋並不只是爲了告別幸福的校園生活,更是以爲憑着自己的奮鬥,從一條暖洋洋的小溪中奔向了炫彩美麗的海洋中。
現在想來,越來越覺得可笑。一邊擦乾淨車子,一邊沉溺於往事的回味中,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棗哥哥,我們都去買東西那麼久回來了,這車怎麼還沒洗好啊?”
我回過頭來,是那李瓶兒,一手提着從商場裏剛買出來的衣服,一手挽着一箇中年男人,男人都可以當她爸了,就是這個!頭髮絞成幾縷像個八爪魚似的那男人,棗副總?那個用一大沓紙摔在我臉上的傢伙。
我不忍李瓶兒看到我落魄樣,把帽子往下壓了壓。
“你快點成不?我們車子放了差不多一個鐘了!”棗副總對我叫道。
我點了點頭。
李瓶兒怎麼會與我們公司,說錯,我已經被逐出公司了,是億萬公司的棗副總鬼混在一起呢?莫非此人就是李萍兒嘴裏所說的她們酒店桑拿部和餐部的股東之一?看着我擦拭着的黑色轎車,對了,就是這部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