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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動作麻利地將兩杯威士忌放在了楊無命面前。
“這個,大姐,我有錢……”楊無命不太好意思接受這位美女的“施捨”。
“小哥,認識一下唄!這酒就當作見面禮,還有喔,不要稱呼女性爲大姐,我叫牧秋語,叫我小秋就行了。小哥你呢?”牧秋語一點也不拘謹,顯得很親和。
“我叫楊無命。”楊無命倒是極不自然,從小他就跟妹妹搶電視,只爲了看選美大賽的節目,女人對他來說就像充滿誘惑的天堂。可像這樣和女性對話,還是第一次。也許是受到氣氛的渲染,他有些恍惚。
“知道了,小哥,很高興認識你。”牧秋語托起半杯白蘭地,示意了一下。
楊無命差不多理解了她的意思,跟着舉起威士忌,以牧秋語飲酒爲信號,將威士忌一飲而盡。
……
[無命,無論如何也要奪回本該屬於我們的一切。]置身於無邊無際的黑暗,只有父親熟悉親切的耳語逐暗而來。
“父親。”楊無命輕哼着醒來,看着陌生的天花板,他很是茫然。這是哪裏?不是在養母的家裏,也不是在崔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