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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煙凝凝視着手裏捏着的一根薯條，若有所思地說：“雖然在富沿市，‘魅力女郎’是我們‘城市麗人’的競爭對手。但放到全國乃至世界的角度來看，我們的競爭對手絕不止是‘魅力女郎’。就算我能把‘魅力女郎’搞垮，那也只不過是搞垮了一家實力還不如你的競爭對手，不如提升自身的實力。”
“呃，說得挺有道理的。”儘管楊無命也是一知半解，但他從字裏行間能感覺到喬煙凝縝密的心思。
喬煙凝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個叫聶宇朗的，肯爲了工作業績冒着蹲監獄的危險做這種事情。我相信他會成爲努力型的人才。”
“呃。”感覺好麻煩的樣子，楊無命也不想去深入理解，知道個大概意思就行了。
兩人大約聊了一個多小時，從喬煙凝白手起家到發家致富，從事業方面到感情方面。喬煙凝都毫不保留地告訴了楊無命。楊無命也跟她談起了一些關於自己在山上的生活，還有老爺子的一些事蹟。
“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喬煙凝吸允着杯中的可樂。
“是麼。”楊無命可不知道自己哪裏有意思。
“我和很多男人打過交道，其中不乏成功男士和學識淵博的博士，還有風度翩翩的紳士。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特別。”喬煙凝抿嘴笑道。
“因爲我不是成功男士也不是學識淵博的博士，更不是風度翩翩的紳士。”楊無命滿頭黑線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