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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警察？他看上去明明更像是惡魔。渣叔一邊努力地想重新連接手掌的神經，一邊因恐懼而顫抖起來。
“是你打傷了她？”楊無命開口了，但這聲音並不是渣叔先前聽到的那樣清朗，而是變得沙啞森然。
“是……是……”渣叔想說‘是豹哥’，可是他的兩片嘴脣像是打起架來了一樣，再吐不出第二個字來。
“咔嚓！”楊無命一使勁，渣叔的手腕立即與大臂呈90度垂直。
“呃啊！！！”渣叔痛苦地大叫起來，他重重地跪在楊無命的面前，如金紙般蒼白的臉上掛滿了冰冷的汗珠，那因痛楚而扭曲的表情彷彿無言的求饒。
“無命……”崔娜艱難地發出了聲音，她的身體像被麻痹了一般不能動彈。
“嘎嚓！”楊無命一腳蹬在渣叔的大腿上，登時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斷裂聲。
“啊！！！住手啊！！！”渣叔的臉色蒼白得如同千年的冰霜，這痛苦比殺了他還難受。
“夠了……無命……”崔娜的眼角滑下一滴眼睛。“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楊無命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腦袋，顯得很痛苦的樣子。被楊無命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渣叔這才鬆了口氣，一閉眼，就昏死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