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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鼻子有變長嗎？”楊無命挑起了眉毛。
牧秋語想了想，再次“噗哧”笑出聲來。“小哥，你可真有意思。”
“除去在酒店餐館喫的東西，我一共喫過四個人做的菜。而你做的菜是其中第二好喫的。”楊無命又喝了一口湯，並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豆角。
“才第二好喫嗎？我可是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的噢！”牧秋語單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手肘撐在桌上。
“強中自有強中手嘛，我說的可都是公道話。”楊無命攤了攤手。
“那個人是誰啊？”儘管楊無命說出來她也不會認識，但她還是想知道知道這個做菜手藝能夠超過她的人。當然，這也和楊無命有關係。如果這個人楊無命不認識，那她是沒興趣知道的。
“她叫張靈若。”楊無命如實報出了那個人的名字，張靈若的廚藝甚至堪比星級酒店的大廚，在家常菜方面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是個女人啊。”聽名字就知道，而且，女人特有的敏銳直覺告訴牧秋語，這個女人對於楊無命來說並不一般。
“嗯，是啊。”楊無命點點頭。
“那還有兩個呢？”牧秋語纔不會問漂不漂亮這種愚蠢的問題，女人就是女人，愛人就是愛人，和相貌無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