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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辦事了？”
“天津。”
“哦，去天津騙錢了，也行，這也是個產業。”
我拍了拍馬雲峯的肩膀，然後拿出一支菸，叼在嘴上。
旁邊一個小護士弱弱的站起來，衝我說：“先生，醫院禁止吸菸。”
我對她一笑：“沒事，我不抽，我就是聞聞味。”
小護士這纔不說什麼了，我把煙拿下來，對馬雲峯說：“說說吧，你那個陰堂子，你把過江龍弄出去當碑王，是什麼意圖？”
馬雲峯屁股中刀，不能坐着，所以只能用趴着的姿勢。
他趴在那，嘆口氣說：“你以爲我願意供那個陰堂子麼？那都是我師父之前供的，過肩之後，都給了我，我也想給他們找個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