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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聽到這話，葛老臉色大變，他急忙走到了這幅殘譜面前，從衣兜內拿出了放大鏡，手臂微微顫抖，仔細的看着霓裳羽衣舞曲這幅殘譜。
周圍那些人的議論聲小了很多，似乎對那幅殘譜也有些懷疑，不過依然有些專業人士擺出高傲的樣子，冷笑着，似乎並不認爲林寒的說話正確。
突然間，葛老臉色一白，身軀微微顫抖，嘴脣哆嗦着，看着這一幕，很多人臉色都變了變，李雲明和江宏志也一樣，他們心中都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這幅藝術瑰寶正如同這個毛頭小子所說的是仿製品？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很多人心中想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難道我葛青山也有打眼的時候？”葛老身軀顫抖，失聲道，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葛、、葛老，這幅殘譜到底是真是假？”那名身材魁梧的青年帶着些許不安問道，儘管已經看出來了這一幅殘譜多半都是假的，但他依然抱有一絲絲希望。
很多人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葛老。
“假的，假的，爲何當初我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呢！”葛老眼中露出濃濃的後悔，還有一種深深的疲憊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