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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蔚不想讓父親尷尬，便接過話頭解釋道：“我跟着一個赤腳醫生學過三年中醫，對中醫略知一二。”
“小友太謙虛了，尊師定是位神醫，若有幸見上面，死而無憾。”華老一臉神往，足見他對中醫已到了癡迷的程度。
華老這種人處事或許有些迂腐，但精神卻令人欽佩，於蔚很欣賞這種精神。
“華老，你的病多長時間了？”於蔚主動詢問對方病情，打算出手相救，不爲別的，就爲華老對中醫的那份執着。
“唉，一年多了吧，很多人都看過，卻查不出病因，只能這樣拖着。”華老長嘆一聲，但隨後又淡然道：“生死由命，我都這歲數了，也不算皁夭，夠了。”
於父看着華老清瘦的面龐，驚訝道：“華老哥，您可是國手啊，難道也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
“於老弟，你不行醫不知道，我們這行有個規矩，‘醫不自治’，莫說我治不了，即便能治，也不敢壞了規矩。”華老臉色鄭重，一副規矩不可破的樣子。
於蔚撇了撇嘴，這算什麼規矩，頂多只能算是一個提醒罷了。
於父不懂這些，只是覺得一位國手就這樣死了，未免有些可惜，便連忙看向於蔚，臉上露出探尋之意。
